顾淮笙眨了眨眼,等着赵越下文。
赵越却拿过他手上的药瓶放回木架上,拉着他就出了屋子,一路脚步匆急,直到走出老远,才慢下脚步来,脸色却苍白的厉害。
“赵越……”
“粟眚致幻,能麻痹人的神经,以致痛觉消失……我当初,知道你怕疼,就特地自家里拿了这个药。”赵越艰涩地吞咽了下喉结:“而它之所以失传,就是因为弊大于利,被禁了,此药,轻则让人记忆缺损,重责,损其心智。”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忘记了一些事情,就是因为服了这个药?”顾淮笙忍不住回头朝小屋的方向望了一眼。
赵越点了点头,盯着脚尖,没有看顾淮笙。
“还好只是忘记了一些事情,不是痴傻,要真傻了,那王爷可不就倒霉养儿子了?”见赵越情绪紧绷,顾淮笙故意开玩笑逗他:“白天追着王爷喊爹,晚上爬爹的床,脱光了缠着爹爹要这样那样,啧啧,光想着就过于刺激,要不咱们回头试试……”
顾淮笙话没说完,就被赵越捂住了嘴:“闭嘴。”
顾淮笙看着赵越瞬间由苍白变得烧红的脸,目光下移往某处一扫,看到那明显的反应,眉头一挑坏笑起来。
一把拉下赵越的手,顾淮笙啧啧有声:“这就有反应了,王爷也太不禁撩了。”
赵越恼羞成怒地瞪着顾淮笙,须臾目光柔和下来,竟是一把将顾淮笙拽进怀里,紧紧抱住。
“对不起。”赵越声音充满了自责痛悔:“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