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小子,狗鼻子吧这么灵,少爷我才刚到你就知道啦?”顾淮笙眼疾手快地伸手挡住果壳儿,侧身让开后才挑眉调侃。
“奴才天天大门这守着盼着,自然马车铃儿一响,就猜到是少爷了。”果壳儿看了眼顾淮笙身后的马车,眉头就是一皱:“这马车也太简陋了些,宫里何时这般小气了?”说罢,还瞪了云墨一眼。
“这是少爷我路上雇的,当然不比宫里的气派,行了行了,几日不见,你这小子怎的变得是愈发唠叨了?”顾淮笙拢拢披风拾阶而上:“大哥淮阳在家吗?”
“阳少爷刚出去了,大少爷在呢,就是……”果壳儿说到这里忽然一顿,面色闪过一些异样。
“就是什么?”顾淮笙一看就知道有事情,不觉慢下脚步。
果壳儿却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直到进了门才憋出一句:“就……大少爷把,把奴儿给伤了,人高烧昏迷,大夫正在那边忙着呢。”
“嗯?”顾淮笙这下是真惊讶了:“大哥把奴儿给伤了,还高烧昏迷这么严重?”
果壳儿后脖根儿发红,胡乱点了点头,都没好意思看顾淮笙。
顾淮笙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禁无语,还以为这么久,顾淮准早该把奴儿给拿下了,居然磨蹭到现在,而且还是霸王硬上弓吗?
“有意思。”顾淮笙光是想想,就乐了,不禁加快了脚步,好一会儿才想起云墨来,转身见人没跟上来,想了想对果壳儿吩咐道:“天寒地冻的,别让云墨在外头待着,去把人叫进来,备些热汤去去寒。”
果壳儿虽然不乐意,但顾淮笙吩咐他还是听的,哦了一声,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了。那挥别情郎的缠绵劲头,愣是把顾淮笙给恶寒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