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啊。”顾淮笙应的干脆:“你都不乐意见着我,我干嘛死皮赖脸留在那给自己找不痛快?”
话音刚落,赵越拉着他就走,顾淮笙猝不及防,被带了个踉跄。
“干嘛?”顾淮笙小跑两步跟上:“你可悠着点啊,昨晚那里被你使用过度,我还疼着呢,走快跟瘸子似得,也太不雅了。”
赵越便在顾淮笙前面蹲下来:“我背你。”
“背着会扯到,更疼。”顾淮笙忍着笑。
赵越便站了起来,转身一脸认真:“那我抱……”
“适可而止啊赵越,再抽风信不信我踹你?”顾淮笙摇摇头,绕开赵越便走到了前头,好一会儿,才语气郑重地道:“前世因果皆是业报,你并不欠我什么,要说欠,也就说话不算,食言而肥,说好来生护我清闲,结果却是我死皮赖脸费尽心思往上凑,所以啊,便用你余生偿还吧!”
两人走上马前,顾淮笙利索地踩着马登,甩腿就翻身骑上了马背,身姿利落,飒然不羁,哪见半点那里疼的样子。
赵越近乎痴迷的望着。
顾淮笙转头见赵越望着自己不动,歪头挑眉:“王爷不上马吗?”
“上。”赵越眨了眨眼回神,这才走到自己的马前,翻身而上。
顾淮笙转头看着他:“王爷是回营地还是去城里?”
赵越想了想:“回营吧。”
话落,两人默契调转马头,直奔回营。
两人这一来一回,可够折腾的,他俩倒是没觉什么,暗处的云墨却扶额摇头,迅疾跟了上去。
两人回到营地时,炊烟缭缭,一伙人竟是已经将赵越猎回的那头野猪拾掇干净,架火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