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笙!”赵越一退再退,终于忍不住急了:“你,我们……总之不行,这太快了!”
“快什么?”顾淮笙啧了一声:“我赶着自荐枕席都这么多回了,以前王爷没那意思就算了,怎么现在都互通心意了还要拒绝呢,你又不是大姑娘,到底在扭捏什么?嗯?”
赵越的确不是大姑娘,可他该死的体会到了大姑娘贞洁不保的惊惶,甩开顾淮笙的手,翻身就坐了起来
“你等着!”赵越说罢,当即就下床出了营帐。
顾淮笙老实等着,还纳闷儿这人是不是被逼的去洗冷水脸了,结果就见人拎着一个酒坛子走了回来,也不让顾淮笙下地,直接就怼他怀里。
“干什么?”顾淮笙抱着酒坛一脸懵。
“喝吧。”赵越转身在床沿坐下来,侧身看着顾淮笙道:“就在床上喝。”
“啊?”顾淮笙还是懵圈儿:“不是,这是为什么?你之前不是不让我喝多,现在塞我一坛什么意思?”
赵越喉头滚了滚,抿紧嘴角不说话了。
顾淮笙看看酒坛又看看赵越,瞅到对方红透的脖子根儿,噗嗤就乐了出来:“敢情跟我睡觉就这么可怕啊?可怕到不惜把我灌醉?我说赵越,你这至于吗?”
“要嘛喝酒,要嘛睡觉。”赵越心道非常至于。
“我就不明白,你到底在别扭什么?”顾淮笙掂着酒坛:“大男人的,未免矫情,咱们又不是第一天认识,都这么熟了……”
“你喝不喝?”赵越打断顾淮笙。
“喝喝喝,我喝还不成吗?”顾淮笙真是败给赵越这别扭劲儿了,拍开封泥,就仰头喝了一大口:“真没想到,烎王外表铁骨铮铮,内心居然这般纯情,还真是让人意外的很呐!”说着又喝了一口,然而再他准备一鼓作气灌下去时,酒坛却被赵越抢了过去:“又怎么了?”
“算了。”相较之下,赵越还是更在意顾淮笙的身体,比起发生点什么,顾淮笙喝醉的样子更让人心有余悸:“我喝吧。”
“哟!”顾淮笙意外地惊呼出声:“烎王这是……莫不是,准备把自己灌醉,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