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壳儿。”顾淮笙正拿着东西朝里间走,听到这话停下脚步,微微侧头训斥:“不可胡言。”
“哦。”果壳儿吐了吐舌:“知道了少爷。”
顾淮笙摇了摇头,方才朝里间走去。直到走到屏风后停下,才扬了扬手里的木匣子。
“出来吧。”顾淮笙转身走到床沿坐了下来:“你是云夜还是云墨?或者都在?”
话音刚落,云墨就推窗跳进了屋。
顾淮笙看到人勾了勾嘴角,把木匣递过去:“把这个给烎王带去,让他明日早朝上用,涉事之人一个不保,不留。”
云墨也不问,接过匣子往怀里一藏,冲顾淮笙抱了抱拳,便麻利转身从窗口跳了出去。几乎是他前脚跳出去,顾淮笙后脚过去看,人已经没了影。
“动作还真快。”伸了个懒腰,顾淮笙扬声喊道:“备热水,沐浴!”
“就来!”门外,想起果壳儿的应和声。
……
入夜,顾淮笙正睡的香甜,就被被窝里突然探进的手给惊醒了过来,睁眼借着月光辨认了好一会儿,才看出来床沿坐着的,那黑糊糊一坨的是赵越。
“烎王,您怎么来了?”顾淮笙坐起身来,怎么看赵越怎么稀奇:“难得啊,烎王也学会夜来私会了,说吧,您坐这看了臣多久呢?”
“我来是有正经事要与你谈。”赵越眼神不闪不避,直直地看着黑暗阴影中的顾淮笙,将一直拿在手里的木匣递出来:“这个是什么?”
“王爷没看?”顾淮笙纳闷儿。
“看了。”赵越道。
顾淮笙纵肩:“那您还问我,花名册该是看得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