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探过头去,如同情侣般在燕殊耳边呢喃:“等我回来杀你。”
燕殊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与他春风一度的杀神已经登船,他竟有种冲上去将人带走的冲动,却终究没有那个勇气,呆呆地望着船队离岸,渐行渐远。
“你回不来的。”燕殊苦笑,有些失魂落魄的转身,朝着燕府的方向走去。
弦月,你若活着回来,我便认了。
看着弦月高高兴兴将梅花插到注水的花瓶中,兰渡心里无语,问:“你还这么天真呢?”
一枝梅花就将他收服了?
“凭本事讨来的梅花,凭什么不能高兴?”弦月反问。
“你不会对他动手了吧?”
“为什么不?”弦月疑惑地望着兰渡,道:“我和他约好,会回来杀他。”
兰渡诧异,“你不喜欢他?”
弦月摆弄着梅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倒问:“有没有能够让梅枝活下去的东西?”
兰渡二话不说兑换了营养剂倒入花瓶之中,道:“可保一月。”
“谢谢。”
“你都找他要花了,还要杀他?”兰渡却没有放过弦月,继续追问:“你喜欢他吗?不对,你不可能喜欢他啊,他给你下药睡一觉,然后把你关起来这么多天你还能喜欢他就怪了,除非你是斯德哥尔摩或者对方器大活好。”
“皇叔,什么是器大活好?”唐子煜满脑子问号。
兰渡脸一红,立刻质问孩子不学好,不要问,你怎么就不问什么叫做斯德哥尔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