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没发过情?”
“没有。”季岑舟随口编了一个理由,“我分化得比较迟,第一次发-情期还没来。”
“那你也太迟了,”那人接着说道,“发-情是种很奇怪的感觉,人就好像被暴晒了小时,明明干渴得很,身上却湿-漉-漉的,有点像是落在岸上的鱼。”
“那你现在很难受吗?”季岑舟问道。
“我本就打了一半抑制剂进去,而且第一波发情re已经过去了,我现在感觉还好,就是身体有点软。”那人似是叹了口气,“认识一下,我叫白羽。”
“我叫季岑舟,跟你一个班。”
白羽明显是吃了一惊,他接着说道:“这么巧啊,话说回来我开学还没跟你说过话呢,你平常总是一个人,一有人靠近你你就跟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我都没敢跟你说话,就怕吓着你。”
季岑舟不知道怎么回他,就打了个哈哈,混过去了。
两人没聊多久,江陌森就回来了。
他站在门口说道:“开门,门口已经没人了。”
季岑舟开了条缝,确定门外除了江陌森没有其他人后,他才将门打开,把人拉进来后,又把门锁上了。
江陌森愣了一下,略带吃惊地看着季岑舟。
季岑舟蹙眉:“你看什么?”
“没什么。”江陌森收回目光,却在心里想,这人也太相信他了。
“抑制剂拿来。”
江陌森把抑制剂放到季岑舟手上,说道:“我让人去叫了医务处的老师,老师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