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去,似乎‘看’了一眼雷斯关隘的方向。那里曾经伫立着一枚顶天立地的‘卵’,卵里有一只血红宝石似的蜘蛛,还有不计其数的人类、精灵,而他们与她们,都是‘某人的友人’、‘某人的父母’、‘某人的子女’、‘某人的恋人’。
“那个,”他说,“就是我还未摆脱控制时,亲手种出的恶果。”
……
‘迦伦’面不改色,雷哲在心里叹了口气。
——被控制着,亲手在自己珍爱的国土上做出这种事,杀死自己曾经的民众、现在的后裔……
席恩·盖林能支撑着自己清醒到现在,恐怕都是因为那满怀的仇恨与愤怒吧。
“现在它没了。”‘迦伦’说,“你该感谢天选者。”
“或者感谢你。”席恩说。
“没有我,他们也一样会有那么一天做得到。”
“你就这么相信他们?”
“……”‘迦伦’没有看天空中幽幽飘过的‘眼’,只是低头看着营地里那些正在围观一些现场斗技表演的玩家,回答的模棱两可:“或许吧。”
但他头顶的心理活动气泡里却飘出了截然不同的回答:‘我只是相信加兰德和我的孩子。’
‘眼’: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