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茶坐于东晋使团的船舱内,靠着窗,感受着拂面而过的清风,呆望向两侧的山水。
只见两岸山连着山,重峦叠翠,遮天蔽日,着实适宜夏日避暑。
即使尚处于七八月的盛夏时节,容茶仍然能感受到些许凉爽的兴味。
她身在两山间,悠然乐哉。
而一转眼,她便看到范溪拿着一柄白玉簪,在对簪自语:“问问,离开你的第二十天,我思你如狂。”
容茶听着,只感觉耳朵发麻,忍不住嘟囔一句:“我看七嫂说的没错,七哥,你真的是没出息。你这是去办正事呢,现在对着一枚簪子讲话是怎么回事?”
都不考虑她这种单身狗的感受吗?
范溪不以为意,哼了一声,“有本事,你给我找个妹夫回来,然后,你天天在我耳边讲肉麻的情话来报复我。”
“热恋中的男人都这么幼稚的吗?”容茶抱起波斯猫,愤愤然,出了船舱,来到船头吹风。
看到候在船两侧的英俊小侍卫,她顿觉赏心悦目,心情又是分外愉悦。
谁说她是单身狗的。
这趟出远门,还有各色美男相随,个个还分外听话,别提多畅意。
这时,容茶的绣鞋鞋尖触碰到甲板上一只小麻雀。
容茶低头一看,感觉小麻雀好像受伤了,想蹲下去,将小麻雀拾起来。
但她怀里的波斯猫无论如何都不肯下去,非要黏着她。
容茶无法,只好尽量腾出一只手去抓小麻雀,另一只手拥住沉甸甸的波斯猫。
一位样貌出挑的小侍卫适时地来到她的身边,殷勤地为她排忧解难,“公主,请由属下来为你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