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茶当即傻眼了。
她还准备等尉迟璟前往西宁战场时,实施逃跑计划。
如果尉迟璟一改主意,带她去襄城,前往西宁战场。她真的要日日夜夜都跟他黏在一起,想逃都没什么机会。
容茶几乎要被这个狗男人气笑了。
她用力咬下糖画的头,将腮帮子挤得鼓鼓的,又打趣他两句:“殿下当真是口是心非,嘴上不承认有多在意我,心里还不是舍不得我,走哪都要带着我,也不管襄城危不危险。”
“是你自己说舍不得孤,而不是孤舍不得你。”尉迟璟笑着,临走前,同她再次强调,“孤是担心你添乱,不是你以为的那么回事。”
雨珠落至伞面,汇聚成一线,点点滴滴地落下,模糊了容茶的视线。
尉迟璟颀长的背影渐行渐远,逐渐化成一个小点。
“切,当我多稀罕。”容茶暗自嘟囔,啃完糖画,不屑地拍了拍手,“你浑身上下能让我看上的,也就脸和技术罢了。”
气头过后,她冷静想了想。襄城好歹是东晋的城池,她还是有些知根知底的。
虽然离开尉迟璟视线的机会少了,但是襄城城内,并没有遍布他的人。她还是有点把握的。
如是一想,她便释然。
容茶觉得嫦娥奔月的图样着实好看,寓意也好,让那小贩将剩下的糖人,都制成一个样。
见太子离开了,她以身体不适为由,前往药铺。
容茶悄悄地进去,进去买了些蒙汗药等必备药物后,再前往一处成衣铺子。
“你们在外面等着,本宫想自己进去挑衣裳。”容茶进去,买了几身便于行动的男子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