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刚在旁边听了一会,听到太子说自己不喜欢章昭训时,便揣度着,兔子应该是给太子妃的,故而帮太子说了心中想说的话。
“是谁说,孤打兔子是给她的?”尉迟璟回望容茶一眼,笑意澹澹,“孤是拿它们来烤了吃的。马上给孤拿去烤了。”
乘风愣神,以为自己当真是会错意,打算照做。
“不行。”容茶不想见到那么可爱的小白兔被烤了吃,便匆匆跑去,将乘风手里的小白兔夺了来。
“真没出息,两只兔子就能将你收买了。”尉迟璟心想,敢情在她眼里,猫和兔子都一样。
他也没再理会容茶,直接率乘风离开。
容茶不愿跟他待一起,与他往相反的方向走。
自打贺兰心一事后,她没了逛树林的心思,就打算回去找年偲偲。
但走到中途,她却见章昭训偷偷摸摸地往一处僻静的山道而去。
想起章昭训今日的所作所为,容茶狐疑地皱了眉,想知道这个女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便偷偷跟在章昭训的身后。
除了临时搭建的营帐外,猎场的树林周围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小木屋,供贵族们休憩。
而章昭训所到的这处小木屋位于最偏僻的顶坡,鲜少有人过来。
容茶蹑手蹑脚地来到木屋后,屏息凝神。
透过木屋的小缝隙,她见到了很是劲爆的一幕。
只见章昭训一进屋,就缠上了屋内的大皇子,急着为大皇子宽衣解带。
大皇子对她并没有好脸色,直接将人甩开,眸里两道凛冽的锋芒,更像是在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