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偲偲当即跳脚,怒斥道:“你别睁眼说瞎话行不行,分明是你自己抽了自己的马。”
她又望向围观的众人,帮容茶辩驳,“我都看到了,就是她自己冤枉人,你们不要相信她。”
贺兰心痛得倒抽了好几口气,双眉拧到一处,泪水如珠子般,簌簌而落。
她声声如泣,“年良娣,我不过是议论了太子妃和令兄两句,你就急着帮他们做掩饰。连你都要这般恨我吗?”
“什么?”年偲偲都没弄明白,这事都能扯上她哥。
简单的一句话,便引人遐想连篇。
当初,在除夕宫宴上,容茶的一名侍女好像曾围到年小将军身边找什么钗子?
当时,大家都以为那名侍女存了勾引年小将军的心思,现在想想,她说的未必是假。
容茶落下一额头的黑线。
她哪想到自己近来风险概率飙升,出来逛个小树林,都能遇到这种奇葩的一幕。
她的心里腾起一团火,翻身从马背上下来,说道:“大嫂,‘你为何要这般恨我’这句话应该是由我来问才对吧。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不惜自伤身子,甚至在受伤以后,不是先让人送去救治,而是先来指控我?”
贺兰心的面色已是白到不像话。
她推开前来搀扶的侍女,双手捂住伤腿,死死地咬住牙,泪水依然在不断地滚,目光里的怨恨更甚。
“太子妃,你伤了我也就罢了,为何还要咬定是我自残?”
她无需再多说其它,大部分人自然会站到她这边。
面对刻意挑事的贺兰心,容茶寻思着该如何开口时,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倏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