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偲偲:“呵呵。”
随她走到殿门口,年成渊揉了揉额头和鼻尖的伤,又回忆起她的话,仿佛抓住了重点,“你说太子妃不得宠?”
“是啊。”年偲偲的眼里涌起愤懑之色,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我心想,太子不喜欢我就不喜欢我吧,他喜欢范容茶也成,至少范容茶的为人也没什么毛病,长得也好看。没想到,他眼光那么差。范容茶也太不争气了,竟然输给一个昭训。”
“结果倒好,太子殿下醒着的时候,那个婊里婊气的昭训荣宠不衰,每天都耀武扬威的,净是整些幺蛾子出来,看得我真是气啊。”
年成渊:“……”
路过此处的容茶,听到这番话,不自觉打了个呵欠。
年偲偲越说越来劲。
她香汗直冒,便以手扇风,“明明太子和太子妃才是最般配的一对,怎么会被章昭训横插一脚呢。”
她的眼里闪烁着明亮的星光,仿佛容茶和尉迟璟就该是一对神仙眷侣。
容茶看了看年偲偲,顿觉毛骨悚然。
她怎么感觉,年偲偲对待尉迟璟,很像粉丝对待偶像的心态?
她忍不住对着怀里的猫,嘟哝一句:“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狗太子居然还有死忠粉?年良娣确定我和狗太子能凑到一块?这分明是邪教粉?狗太子明明就配不上我!”
波斯猫不悦地“喵”了声,立马从她怀里跳下,狂摇尾巴,刨起地砖来。
面对年偲偲幽怨的眼神,容茶勇敢地用目光迎了上去,适当地表达自己的歉意,觉得自己有必要纠正年偲偲的思想。
很不好意思,她辜负了年偲偲的期望。
但她自己也很无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