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茶的酒意全消,彻底清醒了。
小猫才两个月,远没到爆发动物本能的时候。
猫现在做出这种举动,难道是撞了邪?
容茶顿觉惊悚。
她喊了春晓进来,两人齐力,想将猫移开。
但这只小猫崽所爆发出的力气,超乎她的想象。
多使点劲,她又担心伤着它。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认清这是一只小猫崽,她会以为非礼自己的是一个男人。
尉迟璟也很苦恼。
他一个平常最懂克制的人,竟然在当猫时,栽在了最劣等的情药上面。
这下,成了个莽汉,不,成了只莽猫。
他一边嫌弃目前的自己,他又用猫耳朵贴上容茶的两耳,四爪还很不安分。
悲乎,孤的晚节要不保!
这时,竹帘忽地被人掀开,有人冲过来抓过猫。
他的手指精准地扣在猫的后劲处,将猫提到案上,轻易地给制住。
他的手劲到位,既没伤着猫,也没让猫爪划伤容茶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