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消息，是唐岐元发来的：

“谈得怎么样？要不要我来帮忙？投资你随便开口，投资方被我承包了。”

顾清歌抬眸，对着冯义首笑道：“那么冯导你看……？”

冯义首还在思考着该怎么回答，那边顾清歌就已经擅自做主谈到片酬的范畴了。

顾清歌颇为深明大义道：“片酬我就不要了，友情出演。”

冯义首大惊，“诶？”

顾清歌笑道：“毕竟出资方都被唐岐元承包了，我再拿片酬，那这钱不是左口袋进右口袋，欺负你老人家吗？”

冯义首：“……”

“你就当做我带资进组吧。”

“……”

听着像那么回事，可是怎么越是仔细品味越是不对劲儿呢？

冯义首一瞪眼，还想着挽回自己岌岌可危的最后一点面子，于是道：“我都还没说要用你呢！”

“那冯导除了我之外，你还要用谁啊？”

冯义首答不出来。

看顾清歌笑得像个老狐狸一样，他算明白了，这年轻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都已经做好了为演绎事业的献身的觉悟了，丢几个脸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