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了一眼，叶导就摇摇头，这拒绝的意味不言而喻。

叶导干笑道：“老哥哥，我也不瞒你说。我也觉得这事儿不太靠谱，但是我这小顾吧，是个人才，真的。各种方面来说，都是个人才，你试试嘛，一定不会失望的。”

顾清歌本来脸一黑，听见叶导这么揭他短的，但是又听他这彩虹屁，一时间就放下心来。他对着叶导眨眨眼睛。

好兄弟好兄弟！靠谱靠谱！

“冯导。”顾清歌正正经经的说：“演戏，我是认真的。给我一个机会吧。”

冯义首也没有见过这么直白的自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

左看看右看看，左边是顾清歌一脸期盼的看着他，右边还是叶导一脸期盼的看着他。冯义首脸一黑，一拍大腿，道：“实不相瞒，我就是觉得你太好看了，不符合我的角色！”

顾清歌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叶导就反驳道：“好看有错吗？好看没错啊！演技又不是要长得丑才能有演技是吧小顾？”

“对啊对啊。”顾清歌点头附和：“冯导，我真的可以的。”

“……”冯义首实在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了。

他见过不少塞人的，也接受过塞进来的人，但是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这么直接这么……不要脸的。

别人都是跑个龙套镀个金而已，但是他们倒好，一塞进来，就说要主角，并且还这么臭不要脸的自夸，那一脸自得的模样，实在不知道让人该说什么好了。

他们就不知道不好意思怎么写的吗？

还是说，他现在看着很好忽悠？看着像个傻子，随便两句就能点头答应的程度，让他们飘到这种程度了？

冯义首忍不住摸摸脸，开始沉思起来。

难道是他太久没有回国，对于国内娱乐圈的厚脸皮已经不适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