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顾清歌倒是说的真话。

在戏中，他是和女主亲密无间的关系，大部分的戏份都是男女主的回忆。在回忆的滤镜光环下，大师兄自然怎么好怎么来。

虽然平时跟戚霜霜不对头，但是顾清歌是一个私人感情和公事分得很开的人，从来不会相互影响。

他已经不是第一场戏了，和男主对戏的时候，感觉还好。但是轮到戚霜霜的时候，就是各种不顺。

与其说顾清歌是个新人，让她没办法入戏，还不如说戚霜霜把私人感情带进了戏里，怎么看顾清歌都不顺眼，这戏自然也就没法演了。

叶导点点头，没有再说顾清歌什么。顾清歌这些天来的转变和认真的态度他都看在眼里，比只会挑事，把剧组当成自家后花园作天作地的戚霜霜不同。

叶导一脸严肃的盯着戚霜霜说：“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不过，那就换人。”

戚霜霜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得一呆，但是很快又镇定下来。

换人换的也不是她。她是女主，换了还怎么演？这都快要进入尾声了，换人那就血本无归还有赔钱，叶导不会做这么无谓的事情。

那么换掉的，自然只能是另一个了……

戚霜霜眸光一闪，对着顾清歌露出一个甜腻腻的笑容来。

果然，再来一次的时候，还是不行。

原本好好的，顾清歌盯着女主的眼神算得上温柔了，他的台词也不多，只要情绪到位，剩下的就看戚霜霜的了。

可谁知道，戚霜霜突然笑场了。

她哈哈大笑，好像看见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

“对、对不起导演……他实在太好笑了。”戚霜霜指着顾清歌说：“你用那种眼神看我，真让我……让我觉得恶心，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顾清歌眼睛一眯，不答话，心中倒是难得的升起一股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