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易四顾无人,拱了拱手,接着说道:“既然说清楚了,你要回去试药,我还得去一趟吕枞衣冠冢,咱们就此别过。”
“你和吕枞有关系吗?”
“不知道,应该没有吧。”吕易显然没想起所有的事情,现在也只是在推测。他拿出刚才挖出来的那块石板,指着那个被涂成黑色的模糊痕迹说:“我觉得这个应该是我。”
薛怀朔不置可否,他对这件事了解不多,简单问道:“你既然前几天就到了,为什么不去问问那几只已经化为人形的魔物?他们和三清道祖是幼时玩伴,好像也都姓吕。”
吕易说:“我昨晚还没想起来这么多,它们见到我就莫名其妙地抱头痛哭,因为年老说话口齿不清一个问题问很多遍,我就想着今天再来一趟……结果撞上你了。”
薛怀朔冷静提示:“如果你真的是那个被抹掉的黑团,你应该和他们年龄差不多大。鉴于人族只有地仙修为的话,是无法维持那么久的寿命的,建议你看看自己的经脉修为是不是有问题。”
在薛师兄和萍水相逢的路人聊起失忆症以及家属应该做到的一百零八件事情时,江晚刚刚接受完新一天的治疗,撤了针给扶到房间里去喝药。
因为郁垒医修并不盈利,他也根本不在乎治病的成本,只用最管用的。江晚需要静养,就给安排在了最僻静的房间里。
江晚得知薛师兄已经离开去找药了。
她没有详细问,只当他是去给她找药的了,很是纠结了一段时间,觉得他确实对自己很好,而且似乎过去两个人还发展了超乎普通朋友的男女□□关系。
虽然、虽然这人技术确实很厉害,但是颜狗江晚还是耿耿于怀看见的那张脸。
她偷偷翻了很多医书——这里是医馆,到处都是医术——最后发觉薛师兄似乎是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