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手指一碰到那块轻薄的绸布,他立刻就没办法了,走不了了,将心衣攥在手里,小心试了试,或许是不得其法的缘故,总觉得不太对劲,最后在脑海里描摹着自己师妹的样子,才草草结束了。
只好又洗了一次澡。
带着鬓角的水汽去见郁垒医修的时候,当惯了社畜的郁垒医修果然还没睡,披着衣服有些莫名其妙地在房间附近细细探查。
薛怀朔问是怎么回事,然后得知刚才有人来敲郁垒医修的门,郁垒医修去开门的时候,门口又没人了。
薛怀朔边帮忙探查,边问清楚了六哭岭的事情。
现在他的模样自己看了都不太喜欢,更不能强迫师妹一点点吻下去;薛怀朔虽然知道哪里有素魄,但是现在回到罗候山,去抢人家腿断了的小孩的东西,他还是不太做得出来。
那就只剩下六哭岭了。
等问清楚六哭岭的事情了,薛怀朔和郁垒医修在附近什么都没找到,最后只能归结为是野猫误触。
“对了,”郁垒医修说:“说到六哭岭,六哭岭可是有易亓戒的,你妻子手上的那个戒指,和易亓戒是异曲同工呢。”
郁垒医修或许只是顺嘴一提,但是薛怀朔已经在思考能不能把这枚戒指也搞到手,能以后师妹全好了送给她。
易亓戒也是枚防御戒指,据说是当初三清道祖最初遇见的机缘,他们三兄弟在家附近发现了很多有益于修行的法宝,当初三个人不懂事,甚至还没认出来是多么难得的宝物,还分给了自己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