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觉得眼热,别过头去,小声说“师兄,要是我的病治不好了呢,我就一直是个废物了呢……”
这是她一直担心的事情,因为觉得这身体的上任主人都被修为停滞折磨到自杀了,这样的情况真的是简单的病痛吗,又真的那么容易治好吗?
到现在为止的一切都太顺利了,她不信,她有点害怕。
但是江晚一直不敢说。
薛怀朔见她这样,找了个僻静一点的角落,张开禁制,然后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安慰道“不是废物,会治好的,天底下没有治不好的病。”
江晚小声说“那我如果是妖怪呢?那种天生没法晋位上仙的妖怪。”
薛怀朔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笑着说“不是的,我看了你经脉那么多次,是标准的人族,不会是妖怪的。”
江晚也说不清自己在担心什么,别扭地把脸往他怀里埋。
薛怀朔知道怎么可以安慰到她,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唇齿间继续耐心地哄道“没事的,哥哥一直喜欢你,病会好的,病好了就不乱想了。”
那块好看的沉甸甸玉石还在她脖颈上,压在锁骨上,不累,他早上帮忙系好活扣的时候动作很轻。
他们刚撤掉禁制,江晚之前做出来去通知敖烈的那只傀儡鸟忽然飞了回来,慢悠悠地停在江晚手上。
已离开东海前往且安。敖烈。
第95章 真相
江晚和薛师兄绕着文山路, 不, 准确的说是绕着整个城西找了一圈, 都没发现有带着女儿的单亲妈妈家庭。
不仅没有单亲妈妈,还多的是柳眉倒竖的年轻女人拎着把刀边剁菜边和自己丈夫吵架, 风风火火的“闭嘴死鬼, 你碗里的枸杞都是老娘给你赚的!”丈夫一般都是笑嘻嘻的,也不在乎, 继续喝碗里泡着枸杞的酒。
所以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