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朔把她抱在怀里,他身上体温本来就低,还在寒夜中浸了很久,江晚被寒冷包围,其实很有些不适,但是她依偎在他怀里,并没有打算挪走。
薛怀朔说:“三昧这种东西,你刻意用和不刻意用是两种状态,你可以把后者理解成前者的简易版本。一般将三昧完全开启对修为的消耗还是比较大的,我平常基本不怎么全开,也是够用的。”
江晚:“我记得有个修道者的三昧是把某个范围内的勺子全部掰折,他用三昧就是掰折,不用就是不掰折啊。”
薛怀朔笑着说:“就像你修傀儡术,乔五儿是医修,你们修习的方向不同,就算修为差不多,表现出的战斗力也可能差别很大。三昧也是有不同种类的。”
江晚好奇道:“那师兄你会在什么情况下,完全启用自己的三昧呢?”
薛怀朔回答说:“很需要看清什么的时候吧。”
江晚又问:“对了,师兄,你和空法观主聊了什么啊?他有泄露出什么线索吗?”
薛怀朔斟酌了一下:“他倒是全程没有说谎,但是他告诉我的一些事情和我已知的信息是有冲突的,他自己可能也是被骗的人。等我理出思绪再和你说吧”
江晚见他不打算说,也没继续问,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比如拆礼物。
她脸上的正经表情还没绷上五秒钟,立刻完全沦陷:“师兄我们双修吗?”
没错,我就是馋你身子,我下贱。
……
作者有话要说: 省略号火车即将到站()。
第92章 且安城
冬日里天亮得很晚, 最开始只是有一点稀薄的天光,淡青色,像鸭蛋壳。
然后太阳慢慢探出脸来,北边空气清新,太阳光很晃眼, 哪怕略一直视,都让人眼睛疼痛,可这阳光依旧是没有一点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