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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说喜欢他的一切,可是她这么乖、这么好,总不能喜欢不好的东西吧。

他说不出好听的话回应她,怀里的姑娘也不恼,约莫他的表情已经实实在在将所思所想披露。她伸手去摸他的眼眉,笑,吻他的唇角,甜腻腻地叫他哥哥,说他真好。

薛怀朔捏住她的下巴,去吻她的嘴唇。

要轻轻的,不要咬,她会觉得痛。

浅吻间他伸展手指穿过她的手指,十指相扣,然后紧紧握住她的手掌。

大约理解了那个流传下来的恐怖故事里,那个沉溺于和妹妹难得的亲密的兄长,是怎么连被夺去性命这样的痛楚都可以忽视掉的。

察觉到被施加的力度轻如羽睫,她短暂分开了这个吻,指腹去摸他的脸,发出了一个疑问的音节。

怀里的姑娘是并腿侧坐在他腿上的,双脚着不了地,绣鞋一点一点的,可爱死了。

“不要宝宝。”他简短地说,答非所问:“你痛。”

江晚觉得他正经地过了头,但只是笑着在他唇角贴了贴。

乔五儿在自己的药房里待了会儿,她先是顺手把那株夏冰冬青扔进标着“夏冰冬青”的药柜里,然后滤水烧炉子,等水沸腾之后,随便抓了把清火的夏桑菊扔进去。

她想了想,觉得不太放心,又将那株夏冰冬青从柜子里拿出来,切碎成片,确定看不出原貌了,然后四处看了看,倒进了标着“龙骨”的空抽屉里藏了起来。

乔五儿把夏桑菊的残片挑出来,然后端着那碗药回去了。

她敲了敲门,在门口停了五秒钟,给了门里那对兄妹一点时间,然后笑盈盈地推门进去:“来喝药了。”

他们其实没在干什么,小姑娘坐在椅子上,腿一荡一荡的,浅色的绣鞋干干净净的。她正在吃水果,盒子里的水果表面上的冰全被化掉了,淋着水,应该是刚刚洗过。

那位执明道长正在勤勤恳恳地给水果去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