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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妹有天无缘无故地过来打我,我当然不服气地打回去了啊,我们俩打着打着,我母亲过来问怎么了。”

“我师妹说她昨天晚上梦见和我一起出去玩,马车坏了,我让她去拉车,而且上坡的时候我看见一个长得好看的女孩子,还把那个女孩子请上车一起坐。”

敖烈有点委屈“她做的梦!我又没有真的那么做!然后我母亲听完说我确实很过分,然后我母亲又打了我一顿,让我给师妹道歉。”

“然后,” 敖烈把手上的画抖了抖“我就画了这幅画给她道歉。”

他眼角余光瞄到一个小饭盒,笑着说“实际上不止画了幅画,还给她煎了一个月的蛋——我师妹很喜欢吃蛋。”

“她有时候想吃蛋白焦黄蛋黄嫩生生的蛋,有时候喜欢吃蛋白蛋黄都焦掉的蛋,有的时候要求蛋白裹住蛋黄,有的时候又要求蛋白和蛋黄分开一点。” 敖烈摊摊手“总之那个月我尝试了很多种做蛋的方式。”

江晚问“那怎么煎出这么多不同种类的蛋呢?”

敖烈回答得很简单“看运气。”

江晚“……”

“里面好像有活物。” 薛怀朔说。

他话音刚落,那堆乱七八糟的杂物中忽然窜出一个毛发杂乱的怪物来。

那个怪物长得很像猿猴,金目雪牙,很小的一只,瘦巴巴的,没有什么攻击人的倾向,像只猫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

“这是水兽巫之祁,” 敖烈勾勾手指,示意它跃到自己手臂上来“食量很少,可以随时进入长时间休眠,性格温和,是很完美的宠物。”

“我以前也养过宠物,” 敖烈说“一条鱼。但是后来我和我师妹打架,把她的脸抓破了好几个地方,她生气了,就沉默地坐在我的鱼缸旁边把我的金鱼喂到撑死了。”

他喂那只毛蓬蓬的小怪物吃了点东西,感慨道“我当初在这个库房里翻了很久都没找到它,我以为我师妹把它一起带到北海去,然后……”

巫之祁抱着点心吃得很快,它脖子上系着一个小铃铛,随着它吃东西的动作在来回摇动。

敖烈接上他自己的话“然后和我师妹一起死在北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