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醇香!够劲!是她喝过最好喝的酒!
其实也未必是最好喝的,只是因为她以前喝酒都是社畜被迫去社交、应酬,在酒桌上一轮一轮的敬酒,撑着礼数罢了。
而现在这杯酒, 她是带着好奇心,在白雪红梅之前浅浅尝一口。尝的时候晶莹剔透的杯子碰到嘴唇,酒液从喉咙里流进去, 她觉得自己胸前都凉成一片,之后酒意又漫上来,烈烈地烧成一片。
她的嘴唇还有点肿,因为昨天晚上被师兄捧着脸专心致志地吻了好久,他后来还有尝试用牙齿去轻轻咬,被她在胸膛上推了一把才作罢。
江晚又想起听说冰霜酒之所以叫冰霜酒,是因为这种酒放在冰冻环境下极为可口,在酒液表面结一层薄薄的冰霜,混着冰往下喝,简直是人间至味。
她想象不到这酒比现在还好喝会是什么样子,直接打开窗户倒了一杯酒放在室外。外面冰天雪地,温度极低,比冰箱还好用。
听说北境会用棉被把冰棍一裹就放在路边卖,也是这个道理。
等她把一切都准备好,衣服也换上合时的,兴致勃勃地从窗外把那杯冰霜酒拿进来,正要喝,见薛师兄敲门进来,还笑着和他分享:“看,师兄,刚刚冻出冰霜的冰霜酒。”
给他看了一眼,就自顾自地喝了,因为师兄一向不喜欢吃东西,邀请过很多次,他都只是委婉谢绝。
结果才刚入口,手上那杯结着冰花的酒液就被拿开了,薛师兄捏了捏她的下巴:“吐出来。”
江晚有点迷茫,她以为师兄要说酒太冰了,让她不要往下喝,于是含着酒液摇摇头,表达的意思是“我含温一点再咽,这么好喝的酒不要浪费了”。
谁知道薛师兄误会成了什么,顿了顿,捏着她下巴的手没有放开,直接俯身下来吻住她,顺理成章地把她嘴里冰凉的酒液全部接过去喝掉。
江晚整个人被他吻得宕机了,乖乖微张着嘴,任他吸吮完嘴里的液体。
他的动作还是不怎么熟练,小心翼翼的。而且可能因为没有喝酒的习惯,他像很多不爱喝酒的人一样,觉得这酒又涩又苦,但因为是从她嘴里抢来的,所以有格外的意义,一声不响地全部吮吸走了。
等他放开她,近距离观察,才发现她唇艳红艳红的,还微微有点肿,于是用指腹擦了擦,问:“怎么嘴唇肿着?”
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