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把手里的酒桶倒干净之后,把酒桶往脚下一放“那你问个屁。”
薛怀朔听了一会儿,才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刚才那个剧毒蜘蛛的表演是鹰派组织的,表演中出了问题,那只剧毒蜘蛛从舞台上爬了下来,差点蛰死一个鹰派的小孩。
旁边有个鸽派的男人出手相助,直接将那只蜘蛛给杀了,但是因为出手的时候没注意,将整个舞台都毁了,还打伤了几个鹰派的女人。
舞台的主办方——就是那个高挑美艳、武器是伞的女人,认为他是故意借此机会杀掉这只剧毒蜘蛛,顺便泄愤伤人,于是就和他理论了起来。
这里还有个背景鸽派的长老一直对这只剧毒蜘蛛表演的存在非常不满,但是因为它盈利很厉害,鹰派的长老拒绝撤掉这场表演,两派在这个问题上一直在争论,关系很僵。
而鸽派的男人认为我好心来帮你你还怪我?合着还是我错了吗?这只蜘蛛早说了是隐患,你们自己出了问题还怪我?
理论过程中,两人打伤了几个来劝架的鹰派姑娘,最后□□味越来越浓,无可挽回地打了起来。
待会儿回去可以和师妹说,她好像很想知道。
薛怀朔觉得自己耳后的热气散得差不多了,正要起身上楼,忽然看见有人招呼他。
是白天遇见的那个大胡子,还有他那个瘦高的朋友。
“大兄弟,大妹子呢?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喝酒啊?吵架了是不是?”大胡子非常自来熟,热情地坐在他身边“我和你说哈,小夫妻不要怕吵架,以后总归是要过一生的,而且我大妹子性格多好啊,哄哄人家姑娘也就过去了。”
薛怀朔忍不住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老是笑,可能是因为那句“总归是要过一生的”。
薛怀朔把杯子里未喝完的茶给他看了看,然后从从容容地解释道“没有吵架,她累了,就先睡了。”
大胡子“嘿嘿”的笑,说“那就好。”
大胡子那个瘦高的朋友端着几杯酒走过来,很不忿地小声说“他们就会欺负蜘蛛,让那只蜘蛛自然生长,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人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