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穿行在成片的林木中,听不见人声,虽然罗刹山靠南,但是毕竟已经是冬天了,太阳有些稀薄,四周的树木有几分萧瑟。
薛怀朔说:“看书上说,罗刹族多用锤子,所以被他们一族所杀的人很好辨认,一滩肉泥分不清男女便是了。”
江晚好奇道:“为什么用锤子?剑啊刀啊不是更帅气吗?”
薛怀朔说:“因为这一族有穿盔甲的习俗,对于全甲或者链甲来说,锐器没什么用处,只有钝器才能给对方一定的杀伤力,将盔甲打击到变形,重伤内脏,剥夺对方战斗力。”
江晚问:“为什么用的武器针对本族的习俗……等等,他们不会有成人比武大会之类的习俗吧?”
薛怀朔点点头。
江晚嘀咕道:“有点残忍啊。”
她话音未落,忽然头顶飞过去一个锤子,摧枯拉朽地把江晚身后的几棵大树给砸倒下了,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砸倒一个,几十棵大树依次倒下。
江晚:“……”
背后说人家坏话报应来得那么快吗!
江晚惊魂未定地看向薛怀朔:“师兄,你刚才眼睁睁看着锤子飞过来,怎么不提醒我一下?”
薛怀朔很淡定,甚至有几分无趣:“它离你头顶整整三米高,除非三清道祖忽然去世,世界就此毁灭,否则不可能砸在你头上。”
山头那边有两个人匆忙地跑过来,边跑边喊:“抱歉!没有砸到你们吧!”
那是一对男女,年龄都不太大,有点矮,长相颇为。
女孩长得美艳无比;男孩则样貌丑陋、肌肉发达,是女孩的两倍那么宽。
他们俩都只穿了件单衣,身上汗津津的,头发上还夹杂着些许草屑,左臂上都有一个七叶草的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