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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们俩站在一起看雪,远远望过去,身高相仿,像是一对亲兄弟。

或许再往前溯回几百年,曾经有一对相貌相仿的亲兄弟,一个戴上浑身枷锁走进重重牢狱,一个接过权柄登上王座统领东海水族。

只不过几百年过去,时移世易,往来光景已成虚无,风吹即散,倒也不必、不必记挂。

第二天江晚起床之后,风风火火去找姜卷耳查黄历。

姜卷耳有一本很厚的黄历,她每次去见计都道长,都要千挑万选一个“宜嫁娶宜出行”的黄道吉日。

姜卷耳十分严肃地对她说:“你梦到这个,忌骚扰怀孕的母猫。”

江晚:“……”她也没骚扰过怀孕的母猫啊!

薛怀朔正好端着凌晨四五点就着手制作的药材进来,顺口问了一句:“梦到什么?”

江晚迅速回答:“没梦到什么。”

薛怀朔见她不想说,也没继续问,把手上的半成品递给姜卷耳:“你让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经做好了。”

姜卷耳十分满意,进了煎药的地方。

江晚为了防止他再次问起自己梦到什么,连忙问:“师兄,等我好了,我们要去哪里啊?”

薛怀朔早就想好了,告诉她:“去罗刹山。”

“为什么?”

薛怀朔说:“你记不记得我们在鬼城里遇见的那个鬼城百晓生?”

江晚点头:“记得,胖乎乎的那个,算命的阿姨还说他去年就应该死了,结果小胖子还是顺利地活到了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