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心想废话,因为我们在前面把危险都踩完了。
傅子诚又说:“不过我在罗候山脚下发现了一家很好吃的点心店,他们家的点心有一种特别的味道,我吃的时候总会很开心。”
江晚:“!”
她身上的芥子戒昨天晚上被拿走了,丢失的不只是衣服,还有她囤的甜点心。
江晚:“那是甜味啊!你买了很多吗!我可以向你买一点吗!”
傅子诚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还温热着的油纸包:“我身上带了,你想吃吗?可以送你。”
长久颠簸,点心表面浮着的香油把包装浸透一点,傅子诚打开包装,把点心递给她,大方地说:“都给你吧,要是想吃还可以来找我。”
江晚高高兴兴地把点心塞进嘴里,刚嚼了两下,立刻听见一个熟悉的男声在叫她:“平章?”
薛师兄来了。
薛师兄依旧穿着他那亘古不变的白衣,眼神空漠,仿佛茫茫荒野上的暮色,只是在看见她目前的姿势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天边挂着的淡泊暮色烧得像野火一样。
江晚立刻扳正自己的身子,和傅子诚保持安全的男女距离,就是嘴巴里面的点心才嚼了两下,吞又吞不下去,吐出来又奇怪得很。
她盯着师兄的眼神快速嚼了几下,把点心咽下去,从凳子上跳下来,飞快地对傅子诚说:“我师兄来了,咱们下次再说吧,再见!”
说完也不看他,哒哒哒地跑到薛师兄身边去。
薛师兄神情冰冷地给傅子诚递了个眼神,也不打招呼,转身就往楼上走。
江晚认命地低头跟上。
“师兄,”她苦哈哈地没话找话,顺手把身后的房门合上:“我刚才在鬼市遇见傅子诚他们了,他们也到了,我一直挺想再见他们一面的。对了,听傅子诚说,那个算命的小惠阿姨好像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