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薛怀朔:“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去记忆的。”
江晚回答:“从看见一栋三层小楼开始……诶,楼怎么不见了?”
薛怀朔言简意赅:“我刚才把这一片全都毁了。”
就在这时,那个用来计时的沙漏开始发出警告声。
江晚:“诶,怎么时间就只剩下那么点了?”
薛怀朔已经在全速往城门口赶了:“我们得快点,不然待会儿可能没有足够的时间出城。”
在快速赶往城门口的途中,薛怀朔把整件事的简要经过给江晚讲了讲,当然,省略了部分青少年不宜。
“按理来说,惑术对被施术者的伤害极大,但是我刚才粗略看了看,你的神识好好的,并没有受创的痕迹。”
江晚没从他冷冰冰的话语中猜到自己刚才是怎么勾着人的脖颈娇娇软软地叫师兄,而是思考了起来:“既然那个操纵傀儡的人对搞我完全没有兴趣,那么很明显,他的主要目的绝对不是我。”
“对,所以刚才那个红衣女人喊的那些话,都是在试图误导我。”
江晚好奇道:“她喊什么了?我没听到。”
薛怀朔:“……”
她说她最喜欢你,反正你在我手上只是受折磨,她还不如把你吃了。
薛怀朔:“我不记得了。”
还是现在这副干干净净的样子好看,干净现实,很好。
薛怀朔挑起另一个话题:“我好像对幕后之人的目的有点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