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思追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伸手拉过金凌,捂住他的嘴:“阿凌。”
金凌干脆歪在思追的怀里,抱着儿子不说话,只是满脸的揶揄藏也藏不住。
结束了聂怀桑和蓝景仪的婚礼之后,魏女则开始了她每个月持续十五天的在云深不知处的教学生涯。
直到半年后的一天,江厌离急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拉着魏女则,脸上表情严肃:“阿澄出事了。”
魏女则皱了皱眉毛,但还是立刻收拾了诊脉的一些器具,拉着江厌离跑回了云梦莲花坞。
“阿澄不在里面,”江厌离一把拉住了正要闯进家主房间的魏女则:“阿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上次夜猎归来之后就突然搬到了湖心岛闭关去了,”
江厌离拉着魏女则跳上一条小船,驶往云梦莲花坞从来不为外人所知的湖心岛。
“我这几日来送饭,就觉得阿澄的状态不对,”江厌离拉着魏女则皱着眉头说:“今日我去见他的时候,阿澄却突然说肚子疼得厉害,我看他满头冷汗,想去给他叫个大夫他又不肯。”江厌离引着魏女则站在一扇大门门口,长叹一口气:“阿姐,拜托你去瞧一瞧吧。”
魏女则进门便瞧见了江澄缩在床榻上,疼的面色惨白,满头冷汗。
魏女则静悄悄的走了过去,伸出纤细的手指,温柔又不可拒绝的握紧了江澄的手腕,江澄紧抿着嘴唇,缓慢睁开眼睛瞧了瞧到底是谁。
魏女则的神情随着江澄的脉搏越来越颜色,江厌离焦急的瞧着两个人,想开口又害怕会打扰。
魏女则面色冷峻的放开了江澄的手,从怀中取出一包金针,取出三五支扎在江澄的手上,随后招呼江厌离:“来帮忙让阿澄躺好。”
之后,魏女则又取出几只金针刺进了江澄的小腹之中。
眼见着江澄的面色有所缓和,江厌离有些喜极而泣,但魏女则的面色却依旧十分严肃:“江澄,告诉我你这次夜猎到底遇到了什么?”
江厌离瞧着魏女则,却发现魏女则浑身都在颤抖:“阿姐,怎么了?”
魏女则仿佛没有听见江厌离的话一般,只是紧紧地盯着江澄:“你不要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你必须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