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姐姐是自愿献祭,我只想让你好好活着。
随信有一只银铃,是我娘江兰庭的遗物,我娘当年因为我的原因被外祖父逐出家谱,如今我们母女杰死无葬身之地,这枚银铃,劳烦交还给你父亲。
只当江家,从没有过我们母女二人。
另还有一件事,想要托付给你。
我有一子蓝愿,是我和温晟的独生儿子,他自小生长在蓝家,与温氏无甚瓜葛,只求你们不要因为记恨温氏,难为我儿。
如果你们是在在意他是温家余孽,他与金凌的婚事,就此作罢也无所谓,他腹中的孩子是金凌的骨血,只望你们念在孩子的份上,别难为我儿子。
他自小不在我们夫妻二人膝下,我这个做娘的也不能为他争取什么,亦不能维护他周全,死前唯有这个心愿没有完成。
不求你们护我儿一生平安,只求你们相见陌路,莫难为与他。
江厌离泪流满面,好半天她才开口询问:“思追的娘,是我姑姑的女儿,是我的,姐姐?”
蓝湛点了点头,虽然不怎么想承认。
“我从来都在不知道,”江厌离泪流满面,好半天她才慢慢收住了眼泪,继续开口问:“思追那孩子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能不能瞧瞧他。”
江厌离是在很好奇魏女则为什么信中宁可让他们形同陌路,也要说不希望他们为难蓝思追。
究竟是谁在为难一个孩子。
“当年的事情,虽然是温家做的孽,但与孩子无关,我们谁也不会为此难为一个孩子。”江厌离坚定的说。
可听见这句话的蓝湛却突然对江厌离爆发:“你不会,但别人呢?他江澄呢?”
江厌离抬起头,瞧见蓝湛一双眼睛红红的,提到江澄的时候,满满的都是恨意:“他江澄呢?”
“他江澄明明知道阿姐是他表姐,却依然能够心安理得,理所当然的用思追的性命威胁我姐姐先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