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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凤山的时候,是阿婴身体最虚弱的时候,夷陵的环境你们自己都能看见,他带着一群老弱妇孺躲在乱葬岗,吃饭都困难的时候,和谈的安胎,更可况当时。。。”魏女则将目光投向了江澄。

更何况当时江澄一剑刺伤了魏婴。

蓝景仪瞧着两个人的目光,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样,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肩膀。

“难不成景仪肩膀的并不是胎记。”蓝思追开口问道。

“对,”魏女则瞧着江澄的一脸嫌弃的目光,心中的恼火瞬间沸腾,一个是这样,两个还是这样,只有你们江家的孩子是孩子,只有你们江家的人才是重要的,为什么从头到尾你们都如此自私:“对,那并不是胎记,而是当年江晚吟江宗主亲手刺伤的痕迹。”

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个身体虚弱,怀这孩子还被刺伤胎衣的人,在强大,估计也不可能下恶阻。

“那,您当时在那呢?”蓝景仪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地,开口问道。

“我姐姐,当时在温家养伤。”魏婴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十六年前,我姐姐为了帮助江澄江叔叔虞夫人和我逃走,自己打伤了自己,后来又为了就出被温逐流打伤的江澄逃走,为了帮江澄偷出江叔叔和虞夫人的尸体,被温若寒关进了寒牢,整整关了四个月,伤了身体。”

“怎么可能呢?”姚宗主突然开口质疑:“那是他们温家的人,怎么可能呢?”

“温若寒从来没有把大嫂当成温家人。”一旁的温宁突然开口说道:“谁家一家人会把一个两岁孩子当成人质,威胁孩子娘去炼丹的呢。”

魏女则木着一张脸,当年温家的事情,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没有和任何人抱怨过,知道经过的,只有温家人。

只剩下温宁了。

温宁瞧了一眼魏女则木然的脸,知道她一定不想让他说出来,只能闭了嘴,转身继续抵挡走尸。

人群中有些心软的女修,立刻哄了眼眶:“温若寒真是个人渣,居然用。。。”

居然用自己儿子孙子的命威胁儿媳妇帮他炼丹。

更有脑洞打开的人,立刻将这件事联系到了温晟和他们儿子的死亡:“怕当年温晟公子和他们孩子的死,也不是病死那么简单的吧。”

“那么说,”金凌瞧着气氛有些不大对,赶紧将话题从自家舅舅身上转移走:“那么说,我父母的死,金阐父亲的死,全都和他没有关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