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芳玲白天不在家不知道什么情况,宣麦却问了好几次,谢呈只得推脱是台球室比较忙。
“他不会跟耿川哥哥一样,这一回不来,以后就都不来了吧?”宣麦问。
谢呈怔怔,赶忙摇头:“怎么可能?耿川哥也会回来的。”
宣麦眨眨眼:“你赶紧写作业,你这两天进度好慢。”
谢呈哭笑不得,低头翻书。
星期一在教室见到,目光交缠的时候谢呈就觉得自己快受不住了,但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单独相处。
第三节课,焦躁的情绪升上顶峰。
谢呈坐不住,一直拿铅笔在语文书上乱画,铅笔尖最后承受不住力道,“嗒”一下断掉。
一分钟后他收到一条纸条:“要是咱俩是女生就好了,下课就手拉手去上厕所。”
谢呈实在忍不住,趴在桌上埋头憋笑。讲台上的温柔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关切地问:“谢呈,哪里不舒服?”
周讲于在他背上戳了一下,谢呈赶忙直起身,眨眼已经是一本正经的表情,冲着温柔摇摇头:“温老师,我能忍。”
他听到背后周讲于的偷笑,半是嘲弄半是纵容,一整个上午的郁郁顿时散了一大半。
中午好不容易能一起出校门,但是兰姨打电话一直催,周讲于直接被喊去了台球室。
焦灼漫长的大半天后,总算是等来了下午的体育课。
解散之后谢呈直接消失,他平时虽然也打篮球,但是走哪儿都不会跟同学多说,因此也没人问。
周讲于则找了个崴脚的借口,刚上场就下了场,等没人在意的时候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