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的东西和着旧年一起扔掉。
两天后领了通知书。
谢呈成绩一直很稳,年级第二,周讲于因为考试的时候状态不好,落到了班级第二十,不过分班下来依然是留在一班。
因为叶知秋要去文科班,周讲于叫上柴科,四个人一起吃了顿饭。
柴科也不知道是踩了什么狗屎,卡在线上进了文科实验班,叶知秋表面不动声色,但谢呈知道她是开心的,最起码当下是开心的。
宣禾没像先前说的那样一放假就回家,而是直到大年二十九才回来,一回来就去了耿川家看奶奶。
谢呈知道他肯定是在兼职,宣麦也没多问些什么,兄妹三个对很多事情一向都是心照不宣。
周讲于在洛花过的年不多,算起来这竟然才是第二次,两家人一起过得也算是热闹。
有些人好像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平静的生活里了,谢呈一度这样想。
今年过年过得晚,年后没多久就开了学。
高二下期正式划分文理之后,众人好像步入了另一场战役,功课渐难,谢呈也不如从前那样游刃有余,就算不像上学期那样要给周讲于补课,睡觉时间还是无可避免地减少起来。
两个人的腻歪时间更是所剩无几。
四月底槐花落尽,总算是有了个劳动节的假期。
因为补的是星期五的课,下午比平时少上了两节,放学一起回家,周讲于说:“好久没去河边了。”
“去吧那。”谢呈应。
侧头看到周讲于嘴角上扬,他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