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老师还没讲到的题。
谢呈仔细看了看,发现很多错题都改了两次,一次是跟着原来的解法写的,把错的地方挑了出来。
第二次改的错,旁边写了很细的两个字——“x的”,下面跟的是另外一种解法。
谢呈惊讶得不得了,心里隐隐有点什么猜测,但是不太确定。
他又朝前翻,看到这段时间的作业全是这样,只要不止一种解法的题,周讲于全改了两次,第二次无一例外标注着“x的”。
谢呈满心疑惑,把整本练习册颠来倒去,突然从里面掉出张什么东西来。
“什么东西掉啦?”宣麦清脆地喊。
谢呈诧异地低头,从地上捡起东西来,是一个淡粉色的信封,很薄很薄,薄到没装东西似的。
情书——
谢呈心里叮一下反应过来了,顿时有点不舒服。
他举起信封对着窗户借光,看到里面是装了纸的。
宣麦在旁边问:“二哥这是什么?谁写的信?”
“不知道。”谢呈说,他把信封塞回练习册里,捏捏宣麦的脸,“我去给周讲于送作业,你乖乖在家,我一会儿就回来。”
宣麦点头:“好。”
斜对面院门是虚掩着的。
平时来往惯了,谢呈直接推门进去,没想到迎头就看到一个陌生男人。
那男人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穿着不华丽但是很讲究,一眼就能跟镇上人区分开,像读书人又像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