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知道是同一群了?”周讲于说,“今天这得好几群了吧,而且每年来的肯定不一样。”
谢呈:“它们年年都歇那两排树,在我心里就是同一群。”
半晌,周讲于问:“怎么我都不知道?”
谢呈:“都说了是秘密。它们只歇两天就会走,有时候一天就看不到了,你以前白天可能见过,但是没在意。”
“没见过,我压根儿不会朝田这边走,都是直接就上街了。”周讲于说,“而且又没人带我看。”
谢呈挑眉:“怪我?”
周讲于理所当然:“是怪你啊。”
谢呈看他一眼,眼里带了点笑:“你刚来的时候连秧苗都不认识。”
“现在也不认识。”周讲于翻了个白眼。
这一天晚饭吃得早,谢呈跟周讲于要去洛花小学打篮球。
宣禾没什么事儿,也准备跟着去,宣麦见他们要走蹦得老高,宣禾笑笑,顺手一捞,把人捞到了背上。
四个人于是一起去球场。
这会儿洛花小学没什么人,校门已经关了,翻墙进去的。
打了一会儿中途休息,宣麦吵着也要打,宣禾弯了腰耐心地陪她,不过宣麦人小,篮球只能当皮球玩儿。
谢呈跟周讲于在花台边坐着,说东说西的,说到了这两天的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