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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尧尧冲他一飞眉毛:“不客气,好学生虽然要好好学习,但要是想知道些有的没的,随时可以来问我。”

谢呈笑起来,转身走了。

回教室的时候周讲于已经在了,看他回来,周讲于问:“好这么快?”

“啊。”谢呈坐回座位上,抽了他的铅笔写草稿,“遇到神仙了,咻一下就治好了。”

周讲于在他背上戳了戳:“骗子。”而后再没多说。

稻谷晒到半干的时候,谢军又走了,这一走要到过年才会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的谈话,谢呈突然跟莫尧尧变得很熟,有时候不跟周讲于一起走,他就在天台看莫尧尧画画。

莫尧尧依然每天中午都去台球室,周讲于就陪着她打球,三个人倒好像成了个什么奇妙的组合。

谢呈生日那天是霜降,大家没什么过生日的习惯,只是宣禾早起给他煮了一碗面。

转眼冬天,说起来除了对马知力的不满,以及对物理的兴趣,初二真的乏善可陈到了极点。

旧年最后一个月总是一年的盼望,洛花镇的人渐渐闲了下来,老街上到处都是晒着太阳打牌的人。

往年周讲于放假会回西容住几天,今年却没回。

寒假也就是在台球室守着,要不就是在谢呈家,兴许是天冷冻手,他连游戏厅都去得没以前频繁。

于是挨揍也变得没那么频繁。

上次跟宣鹏打过架之后,宣麦就很少出去玩儿了。

最后一次冬酿之后长日无事,宣禾带着三个小的,竟然也不知不觉地看了好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