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是我,是柴科!”周讲于压着嗓子说。
谢呈顿了顿:“柴科?”
周讲于噗嗤一下,忍不住又哈哈大笑,最后说:“那天早上你跟柴科迟到了对吧?然后看到莫尧尧了。”
谢呈迟疑地点点头。
“那王八蛋对人家一见钟情了。”周讲于强忍着笑,“太好笑了,他本来想让你去帮他问问莫尧尧,但是先来跟我说了一声,靠!这么好笑的事情我怎么能错过!今天我就去找莫尧尧了。”
谢呈不想承认,但是他心里确实松了一松,不由自主放慢了步子:“可是莫尧尧大他好几岁,他们还不认识,而且他不是跟初一一个女生在谈吗?为什么要这样?”
“闹着玩儿的呗,当谁都跟你一样正经呐?”周讲于摊手,“马知力都开始拆鸳鸯了你不知道吗?”
谢呈没问他说的是跟谁闹着玩儿,摇摇头,问:“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周讲于睨他一眼:“这种事情为什么要告诉你?说了你也不懂。”
谢呈皱眉:“你就懂了?你什么都懂。”
“我没说我懂啊,看热闹呗。我懂不懂不知道,但是你一定不懂。”周讲于背上拍了他一巴掌,“又皱眉,抬头纹都要长出来了,老头儿似的。”
谢呈回击了一脚,终于在这场谈话里抓到了重点:“那你就直接过去跟莫尧尧说了?她怎么回复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周讲于再次狂笑起来,笑到谢呈一脸扭曲,他才艰难地停下来:“哎哟,莫尧尧说让柴狗去给她找长生不老药,让她永远十八岁,然后柴狗再长到十八岁就可以。”
谢呈:“……”
周讲于:“不觉得很好笑吗?”
谢呈:“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