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禾诧异:“担心我?”
谢呈点点头。
“不是担心耿川?”宣禾问。
谢呈想了想:“其实比起他,我觉得你看上去更不对一点。”
宣禾笑了笑:“还是我弟心疼我。”
谢呈忖道:“哥,你跟我讲讲啊,耿川哥怎么了?杀人还是放火了?虐待小动物了?就算他要去坐牢你也不会这样不理他啊。”
看宣禾不说话,他又说:“你不跟我说更不可能跟其他人说了,马知力说心里话憋多了会变极端。”
宣禾忍俊不禁:“平时没见你这么听他的话啊?”
谢呈紧紧跟在他旁边:“看情况听话。你告诉我嘛,不跟我说跟谁说啊?麦子又听不懂。”
宣禾笑了笑。
两个人一起出教学楼,走了人少的小路,宣禾想了半天,说:“他没有杀人也没有放火,他也不可能去坐牢。只是发生了一点……也不是发生,只是有一些我没办法接受的事。”
谢呈诧异:“你没办法接受的事?”
宣禾“嗯”了一声。
谢呈忙追问:“什么是你没办法接受的事?”
宣禾捏捏他后颈,无奈地说:“弟啊,你问题真的太多了。”
“如果不是原则问题,”谢呈固执地说,“还有什么是你没办法接受的吗?你跟他那么好,怎么能说闹翻就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