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是痒,傅青辞睫毛低垂,这一刻身体好像不疼了,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耳边。
“叫出来可能会舒服点。”每个字都裹着一团调皮的空气撞击着傅青辞的耳廓,深夜里温润干净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简直实在撩人。
上药的人专注,完全没有察觉,还轻轻揉捏她的耳垂,傅青辞咬紧唇,差点叫出声来。
即便傅青辞看不见,也知道她此刻的耳朵,红得滴血似的。
耳部的神经一跳一跳,兴奋蔓延到四肢百骸,傅青辞微微偏了偏头,躲避了一下。
“疼了?”叶清盯着红润润的小耳垂。
痒死了,傅青辞轻叹了一声。
“你跟我说实话,你的耳朵听力下没下降?”叶清澄澈干净的眸子盯着傅青辞,纯净的一汪水世界,傅青辞看见了魔鬼的倒影,她垂眸偏过身,“没有。”
“真的?”
“恩。”
“那我可以测试一下吗?”叶清认真地问,丝毫不像是开玩笑,“我无意伤害你,但是听力受损,需要及时治疗才行。”
“就是有一点点没有恢复而已。”傅青辞没说同意,但也没说拒绝。
叶清倒退5步,平静的语气叫道:“傅青辞。”傅青辞嗯了一声,“我听得见。”
叶清倒退10步,“傅青辞。”傅青辞隐约听得见,“听得见。”
叶清倒退15步,人已经站到办公室门外,傅青辞看她红唇翕动,细微的声音,她听不清了,“听得见。”她可以看清叶清的嘴型。
“我说的什么?”叶清站在原地问,傅青辞皱了皱眉头,“够了,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