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那些人,有几个和赵家关系不错的人,纷纷跑去报信。
而琅天在进入到正屋的大堂后,就这么在主座上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安静的等待着那所谓的赵老头一家回来。
“是谁擅闯民宅?我大表哥可是县衙衙役,小心将你告上公堂,让你吃板子!”
琅天没等多久,一个嚣张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
在那个人身后,还有一群看热闹的街坊邻居。
“你是谁?”
琅天睁开眼,看着正站在大堂中央,用一种颇为高高在上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男人,很淡然的问道。
“我?我是赵守业!这里是我家!你还问我是谁?”
男人不屑的看着琅天。
“赵福生呢?”
琅天听他的这语气,也不生气,仿佛视若无物的开口问道。
“看你也是个书生打扮的人,怎么就不知道尊老?我爹也是你能叫名字的?”
男人非常生气的想要对琅天出手,可是看他那一身儒服,他却又不敢了。
毕竟儒服只有书生才能穿,而且最少也要考中了童生才可以。
虽然童生不值钱,可是也不是他这么一个平明百姓可以殴打的。
“让他来见我。”
琅天说完后就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你……”
男子气的一脚向着旁边的桌子踹去,只是这桌子太结实,桌子倒是没事儿,他的脚却踹疼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后,赵福生终于在儿媳妇儿的搀扶下,赶了回来。
他进屋后,开口就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闯到我家里来?还有没有王法了?”
“赵福生,此处何时变成你的府邸了?”
琅天睁开眼,冷冷的看着那个义正言辞的老头。
听到琅天的话,赵福生怔了怔,眼中划过一抹深思,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这里怎么就不是我家了?我们赵家可在这里住了好几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