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苏野面红耳赤。

桌面下一脚踩上虞贺的鞋，要不是你这家伙说的话，我怎么会噎着！

虞贺面容一紧。

苏野慢悠悠地挪开脚，爽了。

虞贺：……

他低头看了眼，鞋面扁成一张饼，还多了个灰jio印。

一模结束后紧随而来的是表彰大会。

当肖成拿到由张校长亲手颁的奖状，他顿觉脸上有光，张校长还特意赞他了百来字的彩虹屁。

其他人都是由级长之类的简单走流程。

颁奖进行到一半，黑暗的观众席坐下一个人，当主持人宣布，“进步奖文科的苏野和虞贺。”

张校长和黑暗中的男人一同站起来。

男人接过奖状走进聚光灯里，肖成顿时大惊失色，居然是小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