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一直钳制崎越的双手,冰冷目光从崎越泛着淤紫青黑的手腕上瞄过。
崎越没有再感受到臀部的刺痛,心里松了一口气,趴在纯阳子的大腿上不动弹。感受到自由的双手,连忙缩了回来,然后伸出舌尖习以为常的舔舐自己的伤口。
一只白玉瓷瓶从黑发中穿过,崎越看着纯阳子淡粉的指尖和白玉瓶在黑发间相映交错,衬的白皙的指腹皮肉越发莹润细腻,仿佛羊脂玉一般。不由看呆了一瞬,等回过神来,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仍自顾自的舔舐,毫不理睬这个伪君子。
白玉瓷瓶不一会就被收了回去,崎越冷哼一声,他就知道。
等到手腕不再那么酸痛之后,才从纯阳子的大腿上爬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这个老混蛋。
纯阳子寡淡的眉眼似乎从来没有变化过,他抬眸望着高大的男人,嗓音淡淡:“说吧。”
崎越看他一副发号施令的模样,气的牙龈痒痒,后槽牙咬的硌硌响。
纯阳子又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意味不言而喻。
崎越心不甘情不愿的蹲下来,将事情经过说了个遍,最后嘟囔道:“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人,你可不能心软,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了,只要我们将他献祭,一定可以离开这个破地方的。”
崎越说完看纯阳子仍眉眼低垂无动于衷的表情,不由更加气恼:“纯阳子,你到底听我说没有!”
他们在这破地方呆了几裕溪百年了,他早就腻歪透了!一天天的,被这王八蛋不知道欺侮多少次,最可恨的是还打不过他!
“你说那人的剑势和我一样?”纯阳子看着崎越戾气横生的眉眼淡淡问道。
“是啊。”崎越摸着下巴,“那个剑修最后一招就是你的成名技“凝日虹光”我记得很清楚。”
纯阳子抬手轻轻掐住了崎越的下巴,意味不明的抚摸着,寡淡的眉眼也带着冰雪的味道,崎越被下巴上冰冷的温度刺激的打了一个哆嗦。
“那你可知,那一招除了我之外,我只教过另一个人。”
“谁啊?”崎越心中莫名不爽,他斜眼看着不动如山的纯阳子,语气恶劣“难不成那小子还是你的姘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