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暄怔了怔。没把手收回,他忽然阴柔下来,刻意地说:“哥哥忍得那么难受,那就进来吧……”只是开个小玩笑。没想不过一瞬,乔漠便强硬地将他按在墙上。
“草。”逢暄在双手抵住冰冷的墙壁后,骂了这么一句,“乔漠,我真没……真没看出你是这样的……”
“后悔了?”
逢暄不后悔。逢暄胆子很大。逢暄说:“有本事,你就在这里,把我草服。”
乔漠本着他最后一丝理性:“我们去床上。”
逢暄:“我就知道你没……”话没说完。
乔漠的手,按住他的后颈,大力得不像平时温柔的他:“那就试试。”
沉稳的人撕下隐忍的伪装,就是一头野蛮的野兽。
尽管起初温柔小心地前进,最终也会爆发出凶猛的一面。
这是逢暄作死过后的,所领悟出来的道理。
他的第一次没在温暖的床上,在连水蒸气都散发滚烫的热气的浴室里。
花洒喷泄的水早停了,空气氤氲的湿度黏腻得不太好受。头发早没滴水,仍也湿哒哒地吸覆着水雾。
乔漠怕他不舒服,在浴室里只来了一次就没继续。
等逢暄休息好后,他们穿上浴袍。
逢暄靠在乔漠胸膛上喘气,乔漠帮他吹头发。
头发吹干,乔漠吻逢暄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