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干哑,问:“只是这样吗?”
应泽回答:“很快。我见过山上老虎做这事,只要一息功夫——唔。”
孟越豁然起身,把应泽放在桌上。
他的兔子仿佛很不解,脸颊一片薄红,嗓音断断续续,问:“怎么,这么、这么久?”
孟越低头吻他。
他含着应泽的唇,回答:“你想做人,就要习惯这个。”一顿,“做人,就是要很久的。”
应泽起先不解,到后面,又沉溺其中。
往后开春,有一日,孟越又见兔子拔毛。
他头痛,揉着兔子,问:“又有小兔子了?”
应泽变回人,像是羞赧,说:“是。”
孟越仔细看他身体,仿佛的确有些许变化。他心里“咯噔”一下,想:莫非因为小泽是兔妖,所以不能以常理相待?
想到此节,孟越也开始紧张。但还是说:“小泽,你不要再咬自己的毛了,我来准备。”
应泽眨了眨眼睛,似乎不解。他睫毛纤细且长,眼下一排细密影子。孟越见了,觉得心动,亲一亲他。
孟生开始认真给即将出生的小兔子搭窝。
同时预备写信回京城,告知父母:你们要有孙子了!
只是要如何说明小泽的情况,还是让孟越有些苦恼。
他并未苦恼太久。
约莫八`九天后,应泽告诉他:“之前好像感觉错了,没有小兔。”
孟越讶然,重新看应泽身体。的确,先前变化的地方,好像又变了回去。
他心中遗憾。
不过抬眼,看应泽隽逸眉眼,风流气度。孟越一哂,说:“嗯,但信还是要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