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们纷纷对视一眼,一脸莫名。
去温泉泡了一会儿,感觉浑身都轻松不少后,阿布罗狄回到房间。房间黑乎乎的,灯都没开。他拐到书房去,果然看到了灯下还在忙碌的撒加。
“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忙?”
撒加抬头冲阿布罗狄笑了笑,然后招手让阿布罗狄过去。
“你上交的两份名单,他们肯定是在敌军审神者的算计之内的。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需要做的工作太多了。毕竟时政的人手和精力有限,而这两张名单上的名字也不少。”
阿布罗狄从背后抱着撒加,将下巴搁人肩上,“不让他们离开本丸呢?”
“怎么可能?我们也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行动,难不成敌人一天不行动,我们就要让这些审神者龟缩在本丸一天不出来吗?”
“好吧,是我说话不过大脑。”
“对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又去参加聚会了?”忙得飞起的撒加都没注意时间,这才看到墙上挂钟的时间已经很晚了。
“是葬礼。”
“漱石先生的?”
阿布罗狄嗯了一声。顺便把有一个神秘的审神者把漱石的消息泄露给漱石的刀剑们的事也说了一遍。“呐,你觉得,会不会是她?漱石先生的长谷部也说了是个年轻的女性。”
撒加想了想,摇头:“我觉得不太可能。”
阿布罗狄放开撒加,好奇的问:“为什么?”
撒加张了张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直觉。”
“直觉?”阿布罗狄呵了一声,“怎么,用你的第八感感觉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