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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像,他笑的有点儿傻气,整个人也荣光散发的。”

“对对对,而且也没了之前的浮躁。”

“也看不出欲求不满的样子了,他现在像足了餍足的小猫。”

“咳咳!”两声咳嗽声从他们背后传来,吓得他们一个激灵,转头一看,看到表情严肃的压切长谷部和巴形薙刀,顿时一个个缩头缩脑的踮起脚尖溜了,他们没人想被压切长谷部罚内番。

看着哄散的人群,压切长谷部和巴形薙刀这两个向来不怎么对付的人默契的对视一眼,纷纷看到对方眼中与自己一样的担忧。主公的……爱人,会是什么样的人呢?会不会对主公不好?会不会欺负主公?

这两人就像是要嫁女儿的老父亲一般,对未来“女婿”充满了敌意和不信任。

“长谷部,该轮到你做近侍了吧,你还是去看看主人有什么需要吧。”巴形薙刀提醒道。

压切长谷部这才想起,宗三左文字后的近侍就该是他了。都怪那个诱惑了主公的家伙,让他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阿鲁金——”压切长谷部两条长腿如风火轮一般咻的一下跑远了。

压切长谷部站在门口缓了缓气,放自己平静下来,这才准备敲门。结果手刚举起来就隐约听到纸拉门里面的说话声。主公房间里有人?难道又是鹤丸?压切长谷部眉头一皱,他要好好跟烛台切谈谈,别让鹤丸带坏了主公。

“捆绑y?会痛吗?”阿布罗狄眉毛打结,虽然龟甲贞宗描绘得很美妙,但是他有些怕痛。

“会很舒服的哦。”龟甲贞宗意味不明的笑着。他将手搭在阿布罗狄肩上,凑过去,暧昧的说道:“我可以教主人的,您要是实在担心,也可以在我身上试验一下哦。被束缚的感觉,超棒~”

阿布罗狄有些心动了,他可以跟龟甲贞宗学两招,等下次跟撒加……的时候,就又多了几个花样了。

“龟、甲、贞、宗!”敲了两次门里面都没反应,压切长谷部还以为出什么事了,顾不得太多赶紧开门进来,结果就听到了龟甲贞宗的自荐。压切长谷部站在龟甲贞宗身后,一张脸比厨房的锅底还黑,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黑气。

龟甲贞宗整个人一僵,连脖子都不敢转动。

将龟甲贞宗提小鸡一般的提着走下楼丢到走廊上,压切长谷部居高临下的看着粉发打刀,狞笑道:“走吧,我们去练武场。”

龟甲贞宗浑身冷汗直流,求生欲极强的说道:“我只是在教主人何为快乐,你不能对我公报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