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钱益那脸色终于耷拉下来,不长皱的眉头如今皱得比霍刚还紧,叹口气,说:“别提了,我早就派人去接了,但是没找到,村里的人说很久没再见过她了,我派人去找了,现在还没信,我看你啊别抱太大希望,琴氏心眼小的很,一个丫鬟她都要弄死,又何况是个小姐呢。”
云既明也跟着叹口气,他现在心思完全不在这个小妹身上,听闻人失踪了,莫名有些伤感:“好歹也是我妹妹”
钱益点头,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你不在云府,始终不是个办法。”
云既明拿折扇敲敲钱益的肩,眼睛却没变方向,说:“谁说我要回去了?善渊在哪我在哪。”
钱益一听慌了:“哎呦喂,不是吧我的主子!你费心费力当上云家家主现在在别人地盘当孙子,这都做的什么事啊。”
折扇猛地敲一下钱益的脑袋,钱益没反应过来,“哎呦”一声捂住头。
钱益虽然叫云既明主子,但云既明从来没把他当作下属,两人一起长大,云既明早就把人当作兄弟,这也是钱益为什么敢在云既明面前什么都说的原因,云既明和邢雁鸿楚心乐不一样,钱益和凛皓尘凡也不相同,他们两人的相处方式不是主子和亲信,而是兄弟。
“你去。”云既明说。
钱益觉得被打的地方更疼了,整个脑仁子都开始疼了,他感觉自己应该是聋了或疯了,问云既明:“你再说一遍?”
“你去当家主。”云既明言简意赅地重复。
“你他娘的是疯了吧!你在这待着做什么!那新城主又不让你去奉天见邢清章,你整日在这是准备放着家主不做去做一个门客受苦吗?神经病!”钱益忍不住大骂,喊声回荡在水波纹中。
云既明不恼,也不烦,他就静静地等钱益撒完气,平静的话语荡开水面:“我就是疯了,钱益,我发现没有善渊太痛苦了,若是他能消气,别说做个门客在这,就算他要我把临安拿出来,我也拱手相让。”
钱益被他磨得没脾气,看到他失落的模样又心软,本来还想骂两句的话又吞下去,改成瓮瓮地说:“你真是无药可救。”
“钱益,云家主!你俩在城墙上干啥呢!”刘台牛在下面的喊声打断两人的交谈,钱益回身向下看,就看见刘台牛兴奋地笑脸,嘴都合不拢。
“上来看看景,咋啦!”钱益说。
刘台牛一个摆手让人下来,说:“走啦,咱去奉天,主子让咱去一块过个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