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没人说话,他们都在迟疑。
“不说就罢了,林玲那里我会救,毕竟是我弟弟,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也不能让自家弟弟受委屈”楚心乐一个挑眉,拿起桌上的茶喝一口。
他们好歹也是相处将近两年的人,楚心乐待他们的好,他们谁也不敢忘,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楚心乐有的是招。
可这几个人不同,他们本就无依无靠,没人待他们好,只要有个人,他们定会尽心尽力地服侍,至于为何会背叛,楚心乐心里也清楚许多。
他还未回神,只听施郝铭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痛心疾首地说:“是,是我,当初雪林是我给施甄冥通风报信,还有二哥没有吃药还有尘凡给云段目传信!”施郝铭抱着必死之心把一切交代清楚。
青竹也缓缓跪下,说:“当年撺掇主子跳河,不只三公子一人,还有我。”
玉莲见自己左右的人跪下,她们相处那么久,谁能想到现在看起来竟然如同陌路,“你们”
“说吧,苦衷。”楚心乐闭眼呼出口气,懒得废话。
“我没有苦衷”施郝铭悲愤道。
“三公子!”青竹对施郝铭的回答愤愤不平,她不顾阻拦,将一切全盘托出:“主子,您身为施家人也知道那病发作起来的痛苦,施恩择不给三公子和四公子血丹!三公子为了四公子只能去求施甄冥,他拿血丹做威胁让三公子替他做事,而施恩择又拿施林玲威胁”
青竹说得太快,凡事不过脑子,说到这立马住嘴。
楚心乐本来按摩太阳穴的指尖顿住,猛地睁开眼,狠狠瞪向青竹,森然道:“接着说。”
青竹不敢看楚心乐,与施郝铭对视一眼,全然没了方才的气势。
施郝铭不愿让她为难,便接过话说:“施恩择拿施林玲威胁我给邢雁鸿投毒。”
“什么?”楚心乐坐直身子,微微前倾,他模样可怖,像极了将要发怒的猛兽。
施郝铭说:“毒量很小,放进饭里神不知鬼不觉,施恩择想利用邢雁鸿从而控制整个邢家。”他抬起眸子,镇定道:“我没放,我一次都没放过。”
楚心乐微眯起双眼,显然在权衡他的话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