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细想,只见院外突然涌进一股股云家兵,他们手持长剑将这群流民团团围住,最后进来的便是琴氏和云段目。
云段目显然没料到他这位哥哥竟然能另辟蹊径,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压他。
不过很清楚,云家兵的人远远要比这些流民多得多。
“哥,你说你这是做什么呢。”云段目百无聊赖地玩指甲,看一眼穿着破烂的流民,再看上自己身旁身着铁甲的云家兵,说:“用这些乞丐就想翻身,云既明,你未免太天真了,这可不像你啊,我的聪明哥哥。”
云既明挥开折扇扇两下,胸前露出的那株干丁香十分瞩目,他不怒反笑,说:“哎哟,那怎么办呢,爱情啊,使人变笨。”
“”
云段目简直无话可说。
他身后的琴氏却笑:“你以为我会让邢清章活着出城吗?”
纪无涯和云既明皆是一愣,他们嘴唇倏然绷紧,可都未说话。
今日是个大阴天,沉重的乌云压下来,瞧不见一点阳光。
邢清章走得飞快,他察觉到天的闷,似乎也懂得纪无涯那句话是何意。
要变天了。
钱益气喘呼呼地从屋顶翻下来,他面上全是汗,看模样应该跑得急,云既明和纪无涯皆等他回答,可他只是无力地摇头。
没找到人!
“哈哈哈哈哈———!!!”琴氏突然大笑起来,她面目狰狞,精致的妆容却衬得她如厉鬼,“找不到就对了。”
“你!”纪无涯恼怒地向前走一步,被云既明拉住,云既明看不出任何神情,他隐藏得太好,或者说,邢清章对他来所根本微不足道。